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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俗艺术具有悠久历史及深厚文化底蕴,其传播发展与民间劳动生活、大众的精神文化等有密切联系,传播语境也随其变化而转变。马来西亚新山的潮人社区是中国早期移民历史中的典型案例,其中的游神盛会作为中国地方民俗文化传播演化而成的民俗活动,成为众多民俗艺术类型的海外传播载体。本文基于新山游神盛会中民俗艺术的传播语境及价值的分析,提出民俗艺术可能的发展方向,为民俗艺术在中国叙事体系下的传播提供一定的借鉴。
1新山柔佛古庙游神盛会
柔佛古庙位于马来西亚新山市的直律街,其每年举办的游神民俗活动于2012年入选马来西亚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事实上,其原型为中国广东潮州的一项民俗活动,经由传播演化而成。众多类型的潮州民俗艺术以该活动为载体传至新山,实现地域性民俗艺术的跨文化传播发展.
1.1新山柔佛古庙游神盛会的传播演化
新山游神盛会可追溯至今广东潮汕地区的传统民俗活动“营大老爷”①,这一活动跟随早期潮籍移民传至马来西亚新山。因此,探究新山柔佛古庙游神盛会的演化将从早期移民历史及潮籍移民心理的分析出发。历史上,潮州人移民海外的原因包括自身因素及目标因素。从自身因素来看,早期潮籍移民多因生存环境恶化不得不选择移居外地。潮汕地区东面临海,海上贸易活动比较活跃,常有出海经商之人,远洋移民就成为一部分潮州人的选择。从目标因素来看,相比于其他国家地区而言,潮汕地区与东南亚更为临近,且当时的马来西亚需要大批的廉价劳动力发展农林种植业。[1]根据口述资料②,移居新加坡的潮人再度迁至新山开荒拓殖,成为新山早期主要的开拓者,其中,成为港主的陈开顺、陈旭年以及以潮州人为领袖的义兴公司在新山的建设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据传,位于新山的柔佛古庙正是义兴公司所建。根据资料记录,柔佛古庙的游神盛会在这一港主时代便已存在。[2]可见,中国潮州的民俗活动随潮人移居传到马来西亚新山。随着新山华人华侨社会结构变化,庙中祭祀的“老爷”变为潮帮、客帮、福帮、广肇帮及琼帮共同奉祀着的元天上帝、感天大帝、洪仙大帝、华光大帝及赵大元帅五位主神,以“五帮共和”的族群团结为目的,源于潮州游神民俗的新山游神逐渐发展为新山华人华侨共同的民俗活动。移民的精神需求也是民俗活动传播的主要动因。游神民俗活动是承载及展现内在的文化形象符号,其内在的民俗传统文化与人们的精神表达是活动现象蕴含的意义,即:民俗活动是地方民族文化和大众心理精神的外化显现。潮籍移民借游神活动表达自我精神层面的需求,推动着潮州游神民俗在新山的传播演化。在这段移民历史中,潮州人移居至新山之初,在开荒拓殖中面临着环境条件恶劣、社会地位低下、经济支撑不足等多重挑战,亟需获得精神寄托与心理慰藉。作为人们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营大老爷”正是潮州人寄托希冀的传统活动,因此,潮籍移民将祖籍地的“老爷”带到新山,期盼着自己的侨居生活迎来安稳。法国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指出,群体具有易受暗示和轻信且情绪夸张单纯的特点。[3]新山的众多华人华侨在潮籍移民生活条件改善、社会地位上升时受到暗示,认为这一民俗活动推动了潮籍移民生活的进步,自己同样能够受益,因此,游神活动在更大范围内传播。尽管如今新山华人华侨的生活不同以往,对自然、科学的了解不断加深,但正如勒庞所说的,“在同理永恒的冲突中,失败的从来就不是感情”,群体对民俗活动的盲从虽已淡化,但仍然广泛传播。潮州“营大老爷”民俗活动跟随着早期移民传至新山,受精神需求等因素的推动得以传播发展,演化为柔佛古庙的游神盛会,且随着传播范围的扩大及参与人数的上升,逐渐成为新山乃至马来西亚的重要民俗活动。
1.2游神盛会中的民俗艺术
民俗艺术常以民间民俗为内容,且集中展现于民俗活动,在具有艺术的基本审美表征的同时,在民俗活动中为满足人的生活和精神需求而出现并延续,因此,民俗艺术服务于民俗,具有明显的功能性和实用性。由此,笔者将民俗艺术定义为产生、服务于民间民俗,且供人们欣赏娱乐的一类艺术形式的总和。民俗艺术可分为民俗造型艺术及民俗表演艺术两个类别。民俗造型艺术以实体形式存在于空间维度,即以一定材料和手段创造的静态空间形象的艺术,包括绘画、雕塑乃至建筑等多种艺术形式。相对地,民俗表演艺术则存在于时间维度,是用动作和行为模式表达内涵的艺术,包括戏曲、音乐及舞蹈等表演艺术形式。新山柔佛古庙的游神盛会在每年正月连续举办五天,依旧遵承“营大老爷”的规矩,但参与者不局限于当地潮人,亦包括侨居新山的众多其他祖籍地的华人华侨甚至马来西亚的当地人。据《柔佛古庙百年游神照片汇编》[4]载,游神盛会包括护驾、表演队伍等在内,最多逾三十万人来到新山参与这项民俗活动,高潮部分的众神夜游穿越新山市区各主要街道,全程长达10公里,历时10小时之久。盛会中,众多民俗艺术融入其中,通过这一活动载体向众人展现其魅力,例如潮剧、舞龙舞狮和潮州刺绣等艺术形式,在民俗艺术的范畴中服务于游神活动。每一类或每一件民俗艺术作品存在的基础是民众现实生活中积淀的民俗文化,是民众思想情感的表达与精神风貌的展现。[5]新山柔佛古庙游神盛会上,各类民俗造型艺术粉饰其中,人们对生活富足的期望物化为柔佛古庙建筑中的嵌瓷艺术及潮州金漆木雕中的虫鱼鸟兽、花草树石等符号,潮绣作品和花车花灯上的腾龙图案等则表达着人们对“老爷”的敬畏;众神巡游中的潮州大锣鼓、舞龙舞狮与潮剧等民俗表演艺术或以托付“老爷”实现愿望为由而以娱神活动出现,或以娱乐、团结社群为目的在庙会中上演。这些民俗艺术以人的精神文化为内核,通过各类视觉与听觉符号加以展现.
2民俗艺术的传播语境
民俗在产生时受到社会生活及环境、人的精神文化需求和思维方式等的影响,应用其中的民俗艺术同样置身于这些因素所造就的语境中。在民俗艺术的产生及传播过程中,外部环境和内在精神需求因素发展变化,其传播语境随之改变,主要体现为功能性传播语境到文化艺术消费宣传语境的转换。
2.1服务于民俗的功能性传播语境
早期的民俗艺术传播语境是基于民间生活、社会环境及大众文化精神需求且最终服务于民俗的功能性传播语境,其传播价值偏向于实用价值与社会价值,面向人的社会环境及具体民俗活动。当人对世界的认知仍处于初级阶段时,对于自身并不了解的现象,通常将其产生归因于“神性”,又通过祭祀等活动寻求解决问题之道,这些活动渐渐发展为民间的民风民俗,进而在艺术融入时成为民俗艺术传播的基台。社会环境及当地民众精神文化层面的状况更是对民俗活动及其中的民俗艺术产生极大影响,甚至成为深层诱因。早期的社会体制、落后的经济生活状况、物质生产方式[6]及科学技术等社会环境因素使底层人民的物质生活和精神需求得不到满足。因此,人们转向民俗艺术以寻求帮助,众多民俗艺术内容便产生于社会环境影响下人们所积攒的情感,成为人们处理现实生活与情感表达的一大方式,民俗艺术便以辅助这些社会功能为目的在民俗活动中出现,艺术的审美价值是其最突显的特征,但民俗艺术在该语境下的传播价值偏重于实用价值、社会价值等功能性价值。人们在民俗活动中将艺术形象符号作为承载生活愿景和表达情感的渠道与手段,试图发挥其解决生活问题、满足物质需求与精神需求的实用价值;利用民俗艺术在民俗活动中传播所产生的情感共鸣团结当地社群,发挥社会价值。远居他乡的广东潮籍移民在经济状况堪忧、生活水平低下的困境下,为了表达自身的物质及精神需求,便将“老爷”请到新山坐镇,且逐步发展为游神盛会,其间的民俗艺术同样发挥面向新山潮籍移民的生存发展、满足麻痹人的精神心理及整合团结社群的功能性价值。[7]盛会上的民俗艺术因人们的物质与精神需求借由新山游神盛会传播,成为人们表达情感的精神慰藉方式。潮剧以潮语唱腔表演和讲述潮州人熟知的故事唤醒新山潮籍移民的原乡情结,作为表达思乡思亲情感的途径。同时,潮剧表演可以传递潮州文化,吸引并凝聚新山潮人,团结当地潮州社群。因物质基础的落后,为了得到生活上的庇护,让“老爷”在异国他乡开心,从而实现人们的祈愿,潮剧也作为娱神形式在游神盛会上传播,服务于民俗活动。③当地同一时期的其他华侨华人与潮籍移民有着相同的文化大背景与相似的移民经历,造就他们在心理层面上形成一个群体,在群体心理的影响下,游神活动的传播突破潮籍移民范围,以潮剧为代表的潮州民俗艺术在其中作为传递情感、提升生活质量及团结社群的手段之一,其实用价值、社会价值等功能性价值受到广泛关注,并快速传播。
2.2消费宣传语境
随着社会、经济及科学技术等的发展,社会环境、人的精神文化需求及思维方式等发生变化,对民风民俗及相关民俗艺术的传播发展产生影响,民俗艺术传播过程中的价值面向发生偏移,其审美价值与文化价值愈发受到重视。社会环境的变化既包括当地经济状况和科技水平等本土物质条件的变化,也包括该条件带来的艺术传播环境变化。从民俗艺术的功能性传播至今的长时间跨度中,社会生活水平产生质的飞跃,经济水平大幅提升,科学技术的发展及应用极大改善了人们的生活,同时带来民俗艺术传播渠道的变革,展现为媒介多元化的局面,突破传统传播模式界限,给予更多人参与民俗艺术传播的可能。便捷快速且大范围的传播技术重新定义民俗艺术的地域性特征,承载当地精神文化内涵的同时,通过各种渠道向地域外传播。相对地,本土民俗艺术在对外展现其形象及内涵时,也受到其他艺术文化的吸引或冲击。同时,科技发展带来的复制性、便利性及虚拟性等特点,对于依赖原创性及民间性特征的民俗艺术而言,也影响其作为本源的文化内涵。在这一冲击下,不少民俗艺术走向消亡,亟待保护。因此,作为民俗文化的重要表征符号,民俗艺术的另一个传播目的在于宣传自身来保持自立。随着世代更迭,新山潮人后代对原乡认识及联系的淡化与强烈的族群认同感产生差异,使人们更加注重以文化为精神纽带,重视游神活动且欣赏其中的各类民俗艺术。④物质生活满足感、文化认同感及价值取向在社会经济技术背景与全球化语境中,将盛会上的民俗艺术定位成具备价值的文化符号。人们的精神文化需求及思维方式的变化推动着语境转换。民俗艺术服务于生活和民俗的同时,直接或间接地满足人们的心理需求,认为其对生活是有用的。随着科学文化知识的传播及经济的发展,大众对民俗的态度发生改变。原本作为解决生存问题方式之一的民俗不再成为人们应对现实的手段,而是作为人们满足精神需求及娱乐需求的方式,其中的民俗艺术亦是如此,传播语境转变为文化艺术消费语境,功能性逐渐淡化,欣赏和娱乐化增强,是对其艺术形式及文化情感内涵的消费。该演变进程中,民俗艺术在应用于民俗和生活时仍呈现独立性,但同时逐步脱离“只被利用”的情境,成为具有欣赏性及精神文化价值的艺术,人作为欣赏者借民俗艺术带来的视听感受满足自身娱乐需求和精神文化需求。此时,民俗艺术依旧服务于民俗,但不再是唯一且主要的功能。随着社会环境与生活质量的提升,人们有更多精力关注其背后的艺术文化内涵,不再拘泥于为生存而进行民俗活动的视野,转而向提升文化认同感的目的行进。民俗艺术的传播价值更加多元化,应用于民俗活动及满足需求的同时,成为当地文化的表征符号及人们提升文化及身份认同感的方式。对艺术文化价值的关注打破了民俗艺术功能性传播局面,逐步发展为兼具功能性、欣赏性和文化性,且偏向于传播文化艺术的模式。当社会处于经济建设的大背景下,快节奏的传播模式与消费思维影响人们在民俗艺术传播中采取的方式方法及价值取向,民俗艺术除具有社会价值和文化价值外,还具备了商品价值与经济价值,出现了产品营销、产业构建以及联合旅游推广等将民俗艺术置于消费宣传语境的现象。发挥经济价值有助于延续民俗艺术自身在社会环境变化冲击下的生存,但也出现注重经济价值而忽略本真文化艺术的情况。民俗艺术在传播过程中,传者在选择传播信息和传播渠道时会依据受众的需求考虑其是否具有足够的价值;受众则依据其是否能满足自身需求来选择性地接受客体。在该社会背景下,民俗艺术的传播被置于消费语境中,常依其价值衡量对待。马来西亚新山的潮籍移民在经历漫长的开荒拓殖时期后,迎来富庶的生活,心理需求与早期需求大不相同,对民俗活动的价值意义有了不同看法。潮剧、潮州大锣鼓等民俗艺术从服务生活和民俗的方式转变为满足精神需求、宣传文化内涵与艺术形象、创造经济价值的价值多元化艺术,同时仍作为人们娱乐、表达情感的渠道,也发挥其团结社群的社会功能价值。除此以外,柔佛古庙游神活动被列入马来西亚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新山华人华侨还通过新媒体和传统媒体极力宣传其中的潮剧等民俗艺术形象及文化内涵,多次促成潮剧团、锣鼓队的表演交流,推动民俗艺术与原乡及各地艺术文化的传播交流,甚至催生出二十四节令鼓这一新的表演艺术。此外,通过对盛会及各民俗艺术的宣传,新山游神活动吸引数十万人前往,传统及新民俗艺术传至世界各地,成为当地的“文化艺术名片”,创造文化艺术旅游等经济价值。
3民俗艺术传播的发展方向
由前文对民俗艺术的语境转换分析来看,民俗艺术的传播背景及诱因发生变化,在传播过程中带来多元价值。笔者将从新山游神盛会中民俗艺术的传播出发,指出当下民俗艺术传播的发展方向。
3.1坚守本源内涵,提升民俗艺术的文化传播力
2014年2月24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就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中华传统美德进行的第十三次集体学习中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根基,要讲清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增强文化自信和价值观自信。[8]民俗艺术的本源是其传播与发展的内在根本,一为支撑民俗艺术饱满形象的文化内涵,二为情感思想在民俗艺术符号中的本真显现。传播过程中对其本源的守护,是对内在文化底蕴与民族情感的跨地域守护,有助于稳固民俗艺术的根基和灵魂,更有助于讲清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增强文化自信。陈周平认为新山游神盛会中的潮剧表演,以潮州话叙述故事、潮州音乐烘托氛围、潮绣点缀服装,作为游神民俗中的娱神方式,始终坚守潮州文化的深刻内涵,吸引对潮州文化和中华文化持认同感的人;同时作为思想情感的表达方式,维系新山潮人与原乡、新山各族群间的情感,也是人们愉悦自身、表达愿景的方式。当地潮籍华侨华人在举办传播游神民俗、举办乡音庙会等民俗艺术活动时,通过与原乡交流、受众参与和技艺的教育传承等方式,在传播过程中对其中的本源性进行保护传承。
3.2维系价值平衡,助力民俗艺术的多元发展
在民俗艺术传播语境转换及价值转向的背景下,随着经济科技的发展带来的物质生活与思想意识层面的变化,民俗艺术的传播价值多元化,其中功能价值、文化价值、审美价值及经济价值为主要价值体现。研究民俗艺术传播应重视其价值体系与价值之间平衡。首先,要重视民俗艺术文化价值与审美价值的联系,使民俗艺术作为相对独立的艺术类别的同时,与其历史文化相联系。从艺术文化的保护意义及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角度来看,民俗艺术的传播更应彰显其文化生态精神,即内涵和审美生态特征等。[9]新山游神盛会遵循原乡的传统,保留潮剧、潮绣等民俗艺术在游神活动的运用,极力保留其中的潮州文化。其次,保持民俗艺术植根于文化发生环境中,不可忽略其在社会与族群中的功能价值。游神盛会上的民俗艺术发展至今仍服务于生活与民俗,发挥维系情感和团结族群等作用,实用功能与审美价值依旧保留。再者,应处理好文化价值、审美价值与经济价值、民俗艺术与物质基础的关系。新山游神盛会吸引各国家地区游客前往,其中二十四节令鼓等民俗艺术的传播均为当地经济发展作出一定贡献。民俗艺术可通过艺术文化消费创造经济价值,但不可倚重经济价值而忽视价值平衡。民俗艺术传播受社会环境、精神需求及思想意识等因素影响,因此要以传播语境和价值体现为参考,处理好优秀民俗艺术多元价值关系问题,坚定文化自信,推动其行稳致远。
3.3融合传统创新,拓展民俗艺术的传播路径
在民俗艺术当下的传播中,以传统为根基,以创新为动力,才可在快速发展的多元文化时代中正本强基且富有生命力。一为创新传播内容,即保留优秀的传统内容,融合其他艺术文化要素。新山潮人通过游神盛会将潮剧、潮州大锣鼓等民俗艺术形式传播开来,在传播内容融合传统与创新。其中的潮州大锣鼓在新山传播过程中,融合当地文化和中华传统文化,创新艺术形式,形成二十四节令鼓,经由游神盛会推广至世界各地。二为创新传播模式,积极运用传统媒介、新媒介等传播渠道,拓宽传播范围。流动潮州戏班在庙会上演出《京城会》《扮八仙》和《六国封相》等经典酬神戏,同时借助网络平台等传播渠道扩展传播范围,保留传统的民俗活动传播平台,融合新媒体平台,提升传播力。
4结语
民俗艺术在长期的语境转换过程中,其意义价值受各因素影响不断发生变化,这使得包括创作者和受众在内的传播主体在面对民俗艺术时的视野有所不同,分析传播语境转换及其中的价值转变,有助于思考民俗艺术的传播发展路径。马来西亚新山(79总第189期)民俗艺术传播的语境转换及发展方向(陈东等)游神盛会中的民俗艺术历经功能性传播语境与消费宣传语境的转换,在保护其原乡潮州文化内涵的同时实现融合创新与传播,推动当地及原乡的文化艺术发展。在坚定文化自信的新时代背景下,坚守民俗艺术的本源内涵,维系传播中的价值平衡,融合传统与创新,将有助于推动民俗艺术的传播发展,有助于探究中国故事的全球化表达的叙事体系。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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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东 王建英 单位:中北大学艺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