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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游县,位于浙江省西部,金衢盆地中部,北靠建德,东临金华市区、兰溪,南接遂昌,西连衢江区,地理坐标为北纬28°44′~29°17′,东经119°02′~119°20′之间,是连接江西、安徽和福建三省的重要交通枢纽,素有“四省通衢汇龙游”之称。龙游县地处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具有明显的盆地特征,光照、气温、降雨、温度湿度等气象因子都有明显的变化,其特点是:温度适中、光照充足、雨量充沛、旱涝明显。垂直差异明显,春早秋短,夏冬长,春夏“雨势同步”。冬秋“光温互补”,气候条件比较优越。多年平均降水量1731 mm,雨量充沛,水资源十分丰富,境内溪流纵横交错,水体相对独立,交叉污染少,水质优良,具备了发展生态渔业的资源基础。全县共有水面96000多亩,已养殖水面65160多亩,其中水库面积21100多亩,山塘16800多亩。
龙游县近三年渔业发展概况如表1所示。从表1中可以看出,近年来,龙游县渔业产量维持在15000-15500吨,渔业产值和渔民收入稳步增加。但其养殖品种仍以大众淡水鱼为主、养殖模式仍以传统的投饵、施肥养殖模式为主,名特优水产品在养殖中所占的比例较低,高效生态养殖模式应用仍较少。
表1 龙游县近三年渔业发展概况
二、龙游县洁水养殖发展概况
1.龙游县洁水养殖发展目标
洁水养殖,是指在水库、山塘进行养殖过程中,以保护水环境为目的,以鲢、鳙鱼等滤食性鱼类为主要养殖品种,生产过程中严禁使用畜禽排泄物、化肥等肥料,利用水体生物之间的食物链关系,消耗水体中的富营养化物质,有效保障水体生态平衡的一种养殖方式。2014年底,龙游县实现所有境域113座水库、619座山塘全面禁止使用畜禽排泄物和化肥养鱼,691座池塘及清洁塘认建认养全结对;饮用水源地和重要生态功能区塘库进行渔业资源增殖放流,确保水体水质达到国家地表水Ⅲ类以上质量标准。三年后(2016年底),力争实现洁水养殖面积占水产养殖总水面的90%以上,所有现代渔业园区和工厂化、集约型养殖基地养殖尾水100%达标排放。
2.龙游县洁水养殖发展所做的主要工作
2.1 摸清底数,开展水库山塘养殖基础调查。
对全县的水库山塘的养殖经营情况进行基础调查,通过实地走访、召开座谈会、征求乡镇和经营主体的意见建议,收集了养殖户信息,主要对山塘水库承包人、承包年限、发包价格、养殖方式以及承包人对洁水养殖意愿进行调查。调查发现全县大多水库山塘普遍存在使用鸡粪、猪粪等畜禽排泄物现象和使用饲料肥水养鱼模式,而养殖户对洁水养鱼可能导致的收入减少较为担忧。
2.2制定方案,明确目标任务落实工作责任。
制定了《龙游县推广“洁水养殖”模式的实施方案》,并根据无公害养殖技术标准和龙游水库水质现状,制定了“龙游县无投饲洁水养殖技术菜单”,规范了不同类型水库的养殖密度、品种、放养比例。由县政府颁布实施《关于在全县水库山塘实施“洁水(清水)养殖”的通告》,由渔业和环保部门对通告进行落实。龙游县水产行业协会发起了“发展洁水渔业,共建生态家园”的倡议书,从自身做起,从源头控制投入品使用,做到洁水养殖。渔技推广部门赴各个乡镇开展洁水养殖技术的培训活动,对全县洁水养殖开展技术指导服务工作。
2.3以点带面,通过示范乡镇推动整体建设。
按照“先易后难,分类实施,典型示范,整体推进”的原则,率先在横山镇建立了我县首个清、洁水养殖模式示范推广试点乡镇,示范带头开展山塘水库“洁水渔业”行动,率先实现横山镇范围内所有水库、山塘全面禁止施肥养鱼。制定了山塘水库承包养鱼补充协议、山塘水库承包养鱼终止协议、山塘水库洁水养殖承诺书,对于有能力进行洁水养鱼的养殖户签订补充协议和洁水养鱼承诺书,对于养殖户因技术能力有限,无法开展洁水养殖的全部签订终止协议,收回山塘水库管理权,同时下发无投饲洁水养殖技术菜单,规范养殖密度及鱼种搭配。
2.4分类管理,有序推进洁水养鱼工作。
今年以推进全县水库集中管理为主要内容的水库安全运行体制改革为契机,实现113座“小(二)型以上”水库向县级集中、乡镇区域化集中, 对收回的水库我县采用“统一规划、统一发包、统一管理、统一养殖模式”的方式运行管理。县委统战部、县工商联(总商会)、县水利局三家单位联合开展村企共建“清水百塘”活动,充分发挥机关、商会、协会及其会员在水环境整治中的作用,动员、鼓励企业、机关认领山塘或水塘,帮助解决村组山塘、池塘租金,参与水环境整治和生态洁水养殖,保护山塘或水塘水环境,推广生态、清洁型健康养殖,努力打造“清水百塘”、“生态百塘”。
三、龙游洁水养殖推进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上个世纪90年代,施肥、投饵养鱼是提高产量和养殖效益的主要手段,也成为我县水库、山塘养殖的主要方式,造成淤积严重,水体富营养程度越来越严重,很多养殖水体明显恶化,丧失自净功能。
1.养殖户担心养殖产量降低,养殖效益减少
发展洁水养殖必须禁止使用畜禽排泄物化肥进行养鱼,同时为起到净水作用,必须多投放滤食性鱼类,降低了养殖产量,同时改用生物制剂进行调控水质,提高了养殖成本,减少养殖效益和收入,造成养殖户主观上对洁水养殖有一定的抵触情绪。
2.水体氨氮过高,影响养殖生产产量
有机肥的使用过程中,首先引起细菌的大量繁殖,细菌将复杂的有机物分解成简单的无机物,然后才被浮游生物吸收作用。大量使用,将消耗掉水体中的大量氧气,造成氨氮和COD超标,影响正常生产。如遇雷雨天气极容易造成浮头现象甚至死亡。同时造成水体自净能力减弱或丧失,池底淤泥过厚,对养殖产量影响严重。
3.渔业污染事故频发,水体严重污染
在调查中我们发现,很多山塘水库上游或者周边建有畜禽养殖场,污水直排入水库或下雨时随雨水流入水库,直接造成养殖水产品大规模死亡,经济损失严重。且受污染水体不能从事水产养殖,外排也严重影响周边的环境。
四、对策和建议
随着对生态文明建设重要性的不断认知,对于生态环境治理的紧迫性也会越强。为实现保护水环境和渔业产业的协调发展,发展洁水养殖是必经之路,以此为突破口坚定不移地推进渔业产业转型升级。目前我们已经做了大量工作,但生态建设任重而道远,仍需努力。
1.制定发展规划,合理布局产业
在充分调查摸底等基础上,针对不同类型水域功能特点及发展需求,以保护水生态环境和渔业产业健康可持续发展为目标,抓紧制定出台《龙游县洁水渔业发展规划》,进一步明确区划布局,所有水库、山塘一律纳入洁水渔业功能区,引导高密度养殖和工厂化养殖向园区集聚,同步配套污水处理设施,保障养殖污水100%达标排放。促进水域资源的有效配置和水产养殖的规范化管理。
2.明确政府主导,加强监督考核
切实落实各级政府保护水环境的责任,加大公共财政对该项工作的扶持力度,出台相关政策文件,为洁水养殖的推广提供保障。建立督查考核机制,将洁水养殖任务分解到乡镇(街道),各乡镇(街道)务必要抓紧落实到村,排定分月计划,逐库逐塘落实推进措施。督察组每月定期督查,不打招呼,不听解释,不留情面,不做变通,不看过程只看结果,强势推进全县的洁水养殖工作。每次检查登记结果作为年终考核依据。同时要求镇村要有专职人员负责做好实施无投饲清洁养殖水域的规划、日常监督管理和相关制度落实。
3.加强宣传引导,建全补偿机制
加强对广大干部群众和养殖户的宣传培训,宣讲洁水养殖的优势,转变传统的肥水养殖观念,推广好的做法和经验,调动养殖业主的积极性。建立山塘水库水质台账,由环保部门对全县山塘水库水体水质情况进行定期抽检,对于水质得到提升的山塘水库进行奖励补贴,达到三类水质的予以补助,对于水质变差的塘库要求查找原因、责令整改。
4.努力提质增效,发挥品牌效益
在郑金良及有关部门的多年努力下,绝迹数年的野生河豚已于两年前重现长江,去年增加到数千尾,长江野生河豚资源的恢复出现很大转机,其生态意义重大。郑金良也获得了江苏省渔业部门颁发的“无偿放流长江河豚贡献奖”。之后,他又引进了美国鲥鱼进行孵化培育,突破了刀鱼的繁育与养殖技术。至此,被人称作“长江三鲜”的河豚、鲥鱼、刀鱼相继培育成功,郑金良创造了令众多水产专家惊叹的业绩,一个小农民干出了一番大事业。
当记者风尘仆仆到达地处江尾海头的江阴申港镇时,正值晌午。穿过“河豚渔村”江浙古典风格庭院和长廊,到达古香古色的“盘根”厅时,郑金良正在和回来探亲的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及州立大学鱼类和野生动物系淡水贝类种质保护中心的华丹女士探讨引进中国濒危鱼种的话题。
品尝了郑金良自己养殖的鲜腴可口的“长江三鲜”后,场关于“长江三鲜”――鲥鱼、刀鱼、河豚的话题由此展开了。
记者:不久前的6月12日,江阴市组织了个大规模的“长江放流活动”,听说这是你倡议并号召的,请问此举有何意义和目的,
郑金良:是的。其实,放流从2002年就开始了,连续已有7个年头。起初的想法就是让人称“长江三鲜”的刀鱼、鲥鱼、河豚回来,因为鲥鱼已经灭绝,而刀鱼和河豚也已经多年找不到了。后来,了解到长江生态环境的破坏和滥捕是“长江三鲜”逐渐消失的元凶,就又想通过这样的活动让大家了解,并一同保护我们的河流生态环境。我最早是从想搞鲥鱼繁殖开始的。但是1994年鲥鱼就已经灭绝了,只怪我着手太晚,已经无法挽回,连种都没有了(叹气)。在世界上排名第一的就是长江鲥鱼,其次是芬兰,再就是美洲鲥,这真是长江的遗憾,中国的遗憾!
河豚2000年已经一条都捕不到了,我从上海的崇明岛到南京,走了几千里江滩,到处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两组河豚鱼,也就是两公两母4条,用6.5万元的天价买下来,就往家赶准备搞繁殖试验,路上就在想,假如繁殖成功一定要放流,让它回归长江。2002年,我搞家化繁殖真的成功了!于是开始放流,每年坚持放,直至2006年,长江开始出现了河豚。
刀鱼是2007年繁殖成功的,放流难度非常大,出网就死。
我通过这种方式(放流活动)呼吁大家保护环境和水资源,先不要说为了别人,自私地讲,就算只为了我自己的子孙后代,也值!当然,靠我―个人的力量怎么也是不够的,好的是,从去年开始,很多企事业单位、上市公司和排放大的企业、幼儿园的小朋友、小学生,都参与了进来,我想,明年还能影响力更大一些。
记者:在您的记忆中,“长江三鲜”最辉煌是什么时候,当时长江是什么状况?
郑金良:上世纪70年代。那时候,我们普通农家的一只小船、一张小网,随便都可以捕到鱼。当时的“长江三鲜”也不贵,刀鱼两毛多一斤,鲥鱼八毛多一斤,河豚才一斤几分钱。渔民上岸时,总能提上满满一篮鲥鱼、刀鱼等刚出水的江鲜,和岸上人家交换一篮子蔬菜,记得有些年头收成不好,没有米饭吃,就把河豚鱼加上青菜煮一大锅当饭吃。说来有趣,古有“拼死吃河豚”之说,如果白天吃了河豚,晚上夜壶就不倒掉,留着,一旦吃到毒河豚就喝尿,据当时老人的说法是尿可以解毒,现在想起来实际上是催吐而已。实际上,河豚本身并没有毒,只是吃到毒藻的河豚才会把毒素积累在体内。现在好了,都是家化养殖了,100%没有毒。直到现在,我脑海中都经常浮现出渔民们挑着满筐的江鲜沿村吆喝叫卖的情景。那时候,长江的水质也非常好,即使是浑浊发黄的水,也带着新鲜的泥土味道。我和伙伴经常下到水里捕鱼、摸虾、游泳,口渴了,就张口直接喝水。
记者:据您了解,后来为什么出现“长江三鲜”濒临灭绝的状况?
郑金良:第一就是水污染严重。进入80年代后,经济发展了,排污也加大了,浑浊发灰的水里有股淡淡的臭味,支流更加明显。去年的太湖蓝藻爆发也与有些工厂排污有关,蓝藻使鱼类无法生存;第二是滥捕。现在科技发达,捕捞技术也先进了,2000多米宽的长江,一张粘网,纵向到底,横向到边,一网下来就可捕4500多斤,只有顺着航道跟进船只的鱼才有可能逃生。很早的时候一网最多也就是200多斤,鱼儿还有个缓冲的机会。不过,国家目前已经出台了相应的保护政策,每年有禁捕期,我认为禁捕的时间还是太短,据说明年可能要全年禁捕,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记者:据了解,养殖河豚和鲥鱼的难度很大,有政策方面的,也有技术方面的,您是如何解决这些困难的?而刀鱼的养殖就更加困难,听说为了在长江流域找刀鱼的鱼苗您也费了很大工夫,单从盈利上讲,这风险很大,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郑金良:的的确确这几种鱼的养殖困难非常大。当时有几十家搞试验的,成功的没几家。它们对水质的要求非常高。有个专家研究28年,没有成功。我从小在江边长大,对水和鱼有着特别深的感情和浓厚的兴趣。别人说我辛苦,每天巡塘无数次,傍晚还蹲在塘边看,可我觉得是一种享受。我离开鱼和水,简直无法生活。原来没有条件,要先解决温饱问题,所以初中毕业后务过农,当过生产队长,学过珍珠养殖,改革开放后于过废料收购,开过饭店。温饱问题解决、腰包渐鼓之后,突然发现长江里的河豚、刀鱼从多到少,从少到稀,鲥鱼居然无影无踪了。喝长江水长大的我总是突然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时间长了居然成了挥之不去的心病,没事就自己跑到江边去发呆。有一天,我终于恍然大悟:与其沉湎在回忆中,不如乘有生之年为母亲河,为江中的鱼儿做点什么。
于是1999年,我就决定放弃其他营生,开始陌生又冒险的“长 江三鲜”养殖和繁育。那时为了节省资金,在镇上用低价租了个闲置的水泥游泳池,在上面搭上毛竹棚架当做育苗室,我自己也天天吃住在育苗棚,每天巡塘看水到深夜。养鱼先养水,不会养水,当然不会养鱼。我自己乐在其中,尤其是摆弄育苗时,心里说不出的踏实和喜悦。河豚生格温顺,比较好养,我用了2年时间,即2000年至2002年,先后攻克了长江暗纹东方豚野生亲本及家化亲本的人工繁殖课题,成功探索出一条从河豚苗种繁育到商品鱼养成直至加工烹饪的产业链,并开始放流。
2003年在河豚鱼池中开展了刀鱼灌江纳苗试验,当年获得初步成功。2005、2006年我承担了《长江刀鲚纳苗养殖与人繁试验》江苏省水产三项工程和省科技攻关项目,并在去年获得重大突破。
鲥鱼肯定是没有了,我就根据论证,引进了适合中国水质和养殖的美洲鲥。
记者:养殖“长江三鲜”成功后,对当地农民有什么影响和带动作用?
郑金良:“长江三鲜”养殖投入大,技术难度大,风险也大,尤其是刀鱼推广难度更大,目前推广还不成熟。现在主要推广了澳洲螯螯龙虾,我以几毛钱提供虾苗并以25元/公斤回收,并教授技术,很受附近村民欢迎。这种虾肉含肉量多达47%,它不吃腐殖质,不吃烂熟树叶,吃大豆、玉米,体内干净,符合生态健康和大众消费。原来人们经常吃的“土龙虾”只有22%的含肉量,吃腐烂物和泥土,体内有一条明显的黑肠,不清除干净就不太卫生。
对于“长江三鲜”养殖,我正在进行深塘越冬的试验,如果成功,就可以节约温池的成本投入,就可以进行推
记者:7年来,您耗费数百万元巨资,无偿放流河豚和部分刀鱼鱼苗。长江生态破坏并不是您一个人的事,鱼种资源衰竭也不是几个人造成的,请问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郑金良:按最保守的说法和出于本能,我先是为了我的子孙后代,愿意这么做。虽然一个人的力量很小,但总得有人去做。今年,我光荣地被选为江苏省十一届人大代表,我得对得起这个荣誉,我必须做得更多。其实,当我去做的时候,发现关注环保、流域生态和长江水,关注排污的人已经很多了。从去年开始,已有很多企业和个人参与到放流活动中来。他们自己购买鱼苗放流,也引起了社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去年,江阴市政府把每年的6月12日定为“中国・江阴长江放流日”,并设立了放流碑。
我虽然花了一些钱,但是阔别已久的河豚重现长江,长江名贵鱼类资源得到恢复,长江生态环境的保护开辟出有效途径,都是不能用区区金钱来衡量的。从另一个角度讲,这是对我,对我的同胞,对社会莫大的回报。原来是我一个人,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尤其是学生参与,可使他们从小建立环保意识,规模也越来越大。我会继续尽我的力量去做,去呼吁,直至整个社会都来参与和重视。
记者:从您的养殖经历看,水资源保护对“长江三鲜”以及流域生态平衡有什么作用?在这方面,您认为企业应承担什么责任?
郑金良:我认为,中国的两大贡献一个是计划生育,延缓了人口急剧增长,一个就是淡水养殖。中国的淡水养殖占到世界的75%,鱼类吃的东西很简单,却为人类贡献了极高含量的蛋白质。而养鱼,水资源是关键,养鱼先养水,这是养殖业所共知的。“长江三鲜”之所以溯临灭绝,关键就是水质的问题。我在这方面取得成功,首先也得益于养水。譬如,藻类很可怕,但关键是要控制,没有藻类不行,泛滥了也不行,控制到恰到好处,生态就平衡了;作为养殖企业,和其他工厂一样,决不能向长江排放污水。作为江苏省乃至中国的养殖龙头企业,我们除了继续通过放流活动呼吁大家关注长江生态,继续研制试验出新的项目进行推广,带动致富,还计划下一步搞循环水养殖,为养殖业起到带头作用。
记者:江阴申港三鲜养殖有限公司目前的业务状况如何?下一步将如何发展?企业自身是如何做到防止水污染、保护水资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