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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外交部发言人由新闻司司长和副司长兼任。27名发言人中,钱其琛、齐怀远、马毓珍、李肇星、吴建民、陈健、沈国放、朱邦造、孔泉、刘建超、马朝旭、秦刚等12人是司长兼发言人,其他为副司长兼任。发言人最短在任时间不足2年,最长超过9年,平均任期约为4年。已卸任的24名发言人中,多人曾在或正在中国驻外使馆担任大使职务,或是从大使任上卸职进入中央外办、外交学会等机构部门;钱其琛、李肇星曾任外交部长。
问答之间,“官话”寓意深 记者们常说,发言人是嘴最严的一群人,不管你如何变换角度他们总能回避敏感问题。“有时你甚至佩服他们侃侃而谈却几乎没有透露任何资讯的能力”,一名英国资深记者说,全球的发言人都秉承同一原则,“区别在于他们中的出色者可以把故事讲得更为动听”。
美国公共广播电台记者孔安驻华15年,他说,“中国资讯的特点在于,官员级别越高越敢说话,有些低级别官员宁肯不说以免说错,影响了本来可以透露的资讯量”。
这是因为大国外交政策具有稳定性、连贯性特点,“一个表态的变化可能意味着背后政策的变化”,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周庆安说。
事务性提问是记者了解中国外交活动事务和信息的提问。具体涉及中国外交出访和接待信息、国际会议信息以及突发事件和重大国际问题等信息。不涉及中国对有关问题的评价。在2012年全年的1513个提问中,事务性提问有519个,占全年提问的34%。通过对应记者提问和回答情况后我们发现,在记者提问之后,发言人在回答时首先面临的是对记者的提问是答疑还是回避。其次考虑的是直接答疑还是间接答疑,是直接回避还是间接回避。这都是新闻发言人在回答中需要考虑到的两个维度。所以,直接答疑、间接答疑、直接回避、间接回避是发言人回答问题的四种策略。另外我们对全年的事务性提问的回答情况作了统计,统计结果见表一:
表一
通过表一我们可以知道,针对事务性提问,发言人的答疑率远远高于回避率。其中直接答疑占了回答总数的一半以上,在回避的两种类型中,间接回避是发言人倾向于使用的一种策略。
我们针对全年519个事务性提问进行了详细考究,对事务性提问的提问角度做了了解。我们认为,全年的事务性提问主要集中在四个方面:一类是涉及会议内容以及访华出访安排的提问;一类是针对突发事件的提问;一类是针对与中方有关的政治经济事件的提问;一类是针对具体会议的细节内容的提问。而且不同类型提问的回答策略也有所侧重,第一类问题回答看似内容丰富,但是回复并没有涉及实质性的内容,发言人以虚代实,巧妙地回避了问题;第二类问题的提问形式主要局限在宽式特指问、祈使句和正反问句。此类问题的答疑率较高;第三类问题的提问形式主要局限在宽式特指问和正反问句。针对这种类型的提问,发言人的回答策略较丰富,对不同策略都有所涉及;第四类问题的提问形式主要是祈使问和正反问句,这一类问题的回疑率和回避率使用频率相当。
一、回答策略
1、直接答疑
直接告知是发言人针对记者的疑问点直接给予必要的相关联的信息回复,发言人有的时候会给与等量的信息回复,有的时候会附加额外的信息,这在特定的语境下还是很有必要的。而且在全年519个事务性提问中,有55%的提问得到了发言人的直接回答。我们通过对事务性提问和回答的对应情况考察后发现,只要是针对客观事件的描述和解释,发言人都会采取直接告知的回答方式。如:
(1)问:据报道,两名印度商贸人员已被释放并前往上海。请介绍事件最新进展。(2012年1月5日,外交部发言人洪磊主持例行记者会。)
答:经向相关地方部门了解,两名印度公民已于1月4日晚与印度驻上海总领馆官员一同离开义乌。在义乌期间,他们被安置在有关宾馆内,人身安全未受任何影响,行动自由,完全可以自理饮食。
中国是法治国家,中方重视中印友好关系,一贯依法维护包括印度公民在内的在华外国人的合法权益。中方希望印方积极教育引导印来华商贸人员遵守中国相关法律法规,合法经营、诚信履约。
从提问中我们可以知道,记者主要是想获取“两名印度商贸人员”事件的进展情况,发言人如实给予回复。并在其后将此事件上升至中印友好关系。从会话交际原则来说,该内容是羡余的,但是在此语境中却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因为“两名印度商贸人员”这一事件涉及到中印之间的某种负面事件,可能会影响中印之间的关系,所以针对此事件,外交发言人附加了中国的态度和期望。这是对中印友好关系的一个希冀和建议,维护了良好的国际形象。
2、间接答疑
(2)问:据报道,巴基斯坦已宣称对日前1名中国女性公民在白沙瓦市遭枪击身亡事件负责,中方能否证实案件系巴所为?是否就此与巴方进行交涉?(2012年3月2日,外交部发言人洪磊主持例行记者会。)
答:关于枪击事件的背景尚在调查之中。中国政府谴责这起针对中国公民的袭击事件,已要求巴基斯坦方面全力缉拿凶手,采取切实有效措施加强对在巴中国机构和公民的安全保护。
在这个提问中,记者想获取事件发生的原因以及突发事件后的交涉情况,发言人并没有选择“是”或“否”直接作答,而是通过解释原因和事发后的行动间接回答了问题。我们可以从“关于枪击事件的背景尚在调查之中”和“已要求巴基斯坦方面全力缉拿凶手”看出回答。
3、直接回避
直接回避是发言人以非常明确的方式回答记者,对问题不给予回应。而且在全年519个事务性提问中,直接回避的使用频率不高,占了13%。我们通过对事务性提问和回答的对应情况考察后发现,直接回避主要是针对敏感政治经济问题以及会议细则的提问。发言人主要是采取转移职权、否定知情、提供允诺或建议的方式给予回复。值得提出的是,针对敏感的政治经济问题发言人倾向于使用转移职权的方式回避。而针对会议详细内容的提问发言人倾向于使用否定知情和提供允诺的方式给予回复。
(3)问:中方近日又取消10多架空客飞机订单,这是否是对欧盟征收航空碳税的反制措施?(2012年3月16日,外交部发言人刘为民主持例行记者会。)
答:我已就此表明过中方立场。你提到的具体情况可向主管部门或航空公司询问。
从提问中我们可以知道,记者围绕“欧盟征收碳税”来提问,其实,欧盟对中国征收碳税的行为是一种不和谐,有意针对中国的不平等行为,记者有意而为之,所以发言人直接转移职权,拒绝了对问题的回答。
4、间接回避
间接回避从表面上看是对记者的提问给予详细的回答,但是记者不能从发言人的答语中获取所需的信息。这是发言人常用的回答技巧,这样既顾及面子也保证会话的正常进行。而且在全年519个事务性提问中,间接回避的使用频率是除直接告知之外最高的,占了23%。我们通过对事务性提问和回答的对应情况考察后发现,间接回避策略主要是针对敏感政治经济问题以及会议细则问题。
(4)问:请介绍韩国总统李明博此次访华的会谈会见安排、议题?(2012年1月4日,外交部发言人洪磊主持例行记者会。)
答:李明博总统访华期间,主席将与李明博总统举行会谈,吴邦国委员长、总理将分别会见李明博总统。双方将就中韩关系及共同关心的国际和地区问题交换意见。
姜瑜回答:我们对CNN主持人卡弗蒂发表恶毒攻击中国人民的言论表示震惊和强烈谴责。卡弗蒂利用手中的话筒诋毁中国和中国人民,严重违背新闻职业道德和做人的良知,反映了他的傲慢、愚昧和对中国人民的仇视,已激起海内外中国人的愤慨,也将遭到全世界维护正义人们的谴责。我们严正要求CNN和卡弗蒂本人收回其恶劣言论,向全体中国人民道歉。
4月16日晚,外交部新闻司司长刘建超召见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驻京分社负责人,就该台主持人卡弗蒂发表恶毒攻击中国人民言论事提出严正交涉。
刘建超表示,4月9日,CNN主持人卡弗蒂发表恶毒攻击中国人民的言论,激起了中国人民强烈愤慨。外交部发言人已对有关言论予以强烈谴责,并严正要求CNN和卡弗蒂本人向中国人民道歉。
刘建超指出,CNN在15日发表的声明中不仅未对卡弗蒂严重违背新闻职业道德、恶毒攻击中国人民的言论作出任何道歉,反而把矛头转向中国政府,继续蒙蔽世界舆论。这一卑劣图谋欺骗不了中国人民,是不会得逞的,只能使世界人民进一步认清CNN无信誉可言。正义的人民和公正的舆论站在中国人民一边。
刘建超强调,新闻从业人员要讲新闻职业道德,他们没有污蔑、谩骂别人、别国政府的特权。CNN最近的所作所为完全违背自己所宣称的客观平衡的报道原则,甚至丧失了道德准则。我们再次严正要求CNN和卡弗蒂本人立即收回恶劣言论,向全体中国人民真诚道歉。
4月17日下午,外交部发言人姜瑜主持例行记者会,回答了中外记者的提问。
在回答记者有关CNN向中方发出道歉声明的问题时,姜瑜表示,CNN15日发表的声明不但没有对卡弗蒂恶毒攻击中国人民的言论作出真诚道歉,而且还把矛头转向中国政府,企图挑拨中国人民与政府的关系。她指出,中方对此完全不能接受。卡弗蒂的言论不仅是对中国人民的侮辱,也是对全人类良知和公理的挑战。
姜瑜说,中国人民不可欺,不可辱。中方再次严正要求CNN严肃对待这一问题,立即收回恶劣言论,向全体中国人民做出真诚的道歉。
姜瑜还表示,中方欢迎世界各国媒体来北京采访、报道奥运会。中方一定会遵循奥运惯例和申奥承诺,为各国记者采访奥运会提供便利与协助。同时,中方也希望外国媒体在采访和报道中能够秉持公正客观和平衡的原则,能够以实际工作来体现媒体应有的职业道德和素质。
在回答有关达赖与中央政府接触商谈的问题时,姜瑜表示,中国中央政府对于和达赖方面的接触商谈一直抱着极大的诚意和耐心,但是达赖方面始终没有对中央政府的政策做出积极全面的回应。她说,对话的大门是敞开的,关键是达赖要体现对话的诚意,并且要把这种诚意落实在具体的行动上。
姜瑜还说,中央政府多次重申,只要达赖放弃分裂祖国的活动,放弃干扰破坏北京奥运会的活动,放弃煽动暴力破坏活动,中央政府愿意同他继续进行接触商谈。
中国香港特区行政长官梁振英当天说,会密切关注事件,并要求日方保证香港居民的人身与财产安全。梁振英表示,国家与香港居民对的问题立场鲜明,就是亘古以来都是中国领土。
8月16日,中国外交部副部长张志军打电话给日本外务省常务副外长佐佐江贤一郎,再次就日本非法抓扣中国公民及船只提出严正交涉和抗议,敦促日方立即无条件放人放船,要求日方确保中方人员的人身安全、尊严和基本权利。
当天,中国驻日本使领馆工作组抵达冲绳,探望了被抓扣的中方人员,并同日方交涉处理有关事宜。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和驻东京代表处也派人参加。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说,中国驻日使领馆工作组抵达那霸后立即开展工作,相继探望了被日方非法抓扣的14名中国公民中先期抵达那霸的5人,已确认他们目前健康状况良好。工作组已代为联系他们的家人报了平安。工作组正争取尽快探望其余9名中国公民,并敦促日方立即放人放船。
日本冲绳县警方和海上保安厅16日决定,不把香港“保钓”人士等14人移送检察机关,最快于17日将14人移送入国管理局。入国管理局将把14人“强制遣返”。
日本海上保安厅称,巡逻船在阻止上述人士登岛时遭到对方从船上扔砖头等抵抗,但由于无人受伤且巡逻船未明显受损,难以对14人适用“妨碍公务执行罪”和“损坏器物罪”,无法追究刑事责任。
经中国政府多次严正交涉和多方努力,在及其附近海域被日方非法抓扣的14名中国公民和“启丰二号”船已重获自由。在中国驻日使领馆工作组安排下,8月17日17时36分,7名中方人员登上了冲绳那霸至香港的班机。
8月22日14时许,被日方非法抓扣的另外7名中国公民及船只“启丰二号”,在经过四天半海上航行后停靠九龙尖沙咀码头,顺利返回香港。至此,14名中国公民全部回国。
(综合8月16- 19日《人民日报》,8月18日《新京报》和《新华每日电讯》及8月23日《北京日报》)
声 音
神舟十三号载人飞船将于10月16日凌晨发射。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15日表示,不到一个月前,中国欢迎神舟十二号载人飞船胜利凯旋,以下是小编和大家分享的神舟十三号载人飞船明天凌晨发射,赵立坚送出祝愿,仅供参考,希望对您有帮助。
16日凌晨,中国将再次怀着激动的心情目送神舟十三号飞向太空。“这不仅生动诠释了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攻关、特别能奉献的中国载人航天精神,也集中体现了中国人民对太空敢于追梦、勇于探索、永不止境的科学探索精神。”
在当天举行的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赵立坚称,15日,神舟十三号载人飞行任务新闻会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举行,中国载人航天工程新闻发言人介绍了相关情况,神舟13号载人飞行任务是中国空间站关键技术验证阶段,第6次飞行任务是该阶段的决胜之战、收官之战,也是空间站在轨建设过程中承前启后的关键之战。
“我想说的是,这次神舟十三号任务展现了中国为载人航天探索这一人类共同事业作出的新努力、新贡献。中方将继续加大载人航天领域国际合作与交流的深度和广度,为人类探索宇宙奥秘、和平利用太空、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出积极贡献。”他表示。
赵立坚称,可以注意到这一次神舟十三号任务与神舟十二号相比,在成组工作安排上有很多不同,包括中国女航天员将首次进驻中国空间站并实施出舱活动,中国航天员们将首次在轨驻留6个月,中国人将第一次在太空中过春节。“我们期待除夕守岁时,能够第一时间听到我们的同胞来自太空的祝福,让我们共同祝愿神舟十三号载人飞船发射成功。”
杨毅是国台办的第三位新闻发言人,前两名分别是国台办主任助理、新闻局局长张铭清和新闻局副局长李维一。作为发言人首次亮相的杨毅在随后的开场白中说,借此机会,向在座的媒体记者,也希望通过各位向广大的台湾同胞致以新年的问候和良好的祝愿,此后便直奔主题,强调“”分裂势力挑起两岸关系紧张的行径遭到两岸同胞的强烈反对和谴责。
活跃,善于营造气氛
“他给人的感觉比较风趣,思维敏捷,十分敬业。”新华社港台部采访室副主任陈斌华对笔者如此评价杨毅。“昨天新闻会后,我打电话给他,问他去哪里大肆庆祝了一番,杨毅说,就去食堂吃饭。”今年36岁的陈斌华曾是大陆首批驻台记者之一,著有《驻点台湾――大陆首批驻台记者手记》。
新闻交流一直是两岸各项交流中最活跃的部分之一。国台办也常组织两岸记者共同采访,比较大的三次分别是:1990年两岸记者共同采访欧亚大陆桥,1991年联合采访三峡工程,2001年去新疆、青海、甘肃等地进行了12天的采访,时任国台办新闻处处长杨毅是采访团副团长。
陈斌华回忆,在1991年国台办组织台湾和大陆记者去三峡采访时,杨毅一路上很活跃,也非常善于营造气氛,尤其喜欢唱歌,游船上有一个多功能厅能唱卡拉OK,他能连续唱十首张学友、周华健的歌曲。“他的典型特征是个头不高,但声音高亢、音域宽广,属于麦霸类型,水平中等,基本上只要他来了别人就可以休息了。”但当游船经过他家乡的时候,指着家乡的地方,杨毅语速特别快,显得十分激动。
“他的出生地四川忠县,是一个非常:贫困的中部小县,后并入重庆管辖,属于三峡库区,现在已沉于江底。”陈斌华说,1965年出生的杨毅成绩十分优秀,1981年考入北京大学历史系,随后在中国社科院攻读硕士,毕业后便进人办。
曾是国台办最年轻的局级干部
年轻、干练是杨毅给人的第一印象。据称,2004年他由国台办新闻局处长升任新闻局副局长,当时曾是国台办最年轻的局级干部。国台办负责人曾多次表示,两岸新闻界均负有增进海峡两岸相互了解的责任,更加热络的新闻交流有利于增进海峡两岸间的了解和沟通。据透露,杨毅进入当时的办时,一直从事新闻交流工作。
台湾东森电视台杨钊在1999年刚开始和杨毅接触,“一开始感觉他有点‘不粘锅’,既与我们保持距离但又不失热情。”在杨钊看来,这与他学习历史的背景不无关系,“他讲话引经据典不容人反驳,还喜欢追本溯源,讲究有根有据。人比较实在,很认真和心细,但在具体问题上有时也比较难缠。”
“接触久了觉得他是个性情中人,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比较灵活,还比较讲人情。一次外省发生事情,我们赶去采访的途中,才给他电话,照理我们应该先跟他知会一声的,他说,你们先去吧,有什么事情,我替你们扛着。私底下很热情,很开朗,对我们照顾也很周到,看见我还没有结婚,总是喜欢给我配对。”杨钊笑着说。其实,国台办副主任孙亚夫在答《中国时报》记者问时曾说,“我觉得像杨毅他们这些人一直对台湾记者保持一个很好的工作关系,我想我们以后还会继续本着促进两岸交流的这么一种热诚,继续促进两岸新闻交流。”
杨毅在担任新闻局工作人员和新闻处处长的时候,台湾记者几乎都有和他打交道的经历,他们都喜欢叫他“杨小毅”,这一方面是他个头小,另一方面是他对台方面比较有弹性,反应比较灵活。“杨毅和我们台湾记者像朋友一样。”杨钊说。
2002年5月10日下午,凤凰卫视主播刘海若与台湾女记者巫佳静、林家欣结伴到英国旅游时遇上火车出轨意外。林家欣和巫佳静不幸罹难,刘海若受重伤。
时任国台办新闻局新闻处处长杨毅在接受央视《海峡两岸》采访时心情十分沉重。他说,非常震惊,觉得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回忆说,对林家欣的印象比较深,1998年有一次晚上,大概两点多钟,因为工作上的关系去找TVBS记者,那是第一次见到林家欣,他们说刚采访完水灾,很辛苦。
又一位60后新闻发言人
1965年出生的杨毅是又一位60后的新闻发言人。据不完全统计,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可能是最年轻的国务院部门发言人,出生于1966年3月,于2005年升任外交部新闻司副司长。而外交部的另一位发言人刘建超出生于1964年2月,2001年任外交部新闻司副司长,2006年出任外交部新闻司司长。环保总局新闻发言人潘岳1960年4月出生,他曾任中国青年报副总编、国务院经济体制改革办公室副主任等职,2003年3月起任国家环境保护总局副局长,党组成员。
中国设立新闻发言人,开展新闻工作主要始于20世纪80年代。1983年,外交部和其他一些涉外较多的部门建立了发言人制度。2004年底,国务院新闻办的一组关于新闻工作和发言人制度的数据称,当时62个国务院部门建立了新闻制度,设立了新闻发言人,共有75位发言人。
朝鲜美女除了被用于吸引外资外,还成为了提升朝鲜国际形象的“利器”。2010年,朝鲜美女啦啦队现身南非世界杯,为国家队加油助威。其实早在几年前,朝鲜美女啦啦队就已风靡国际赛场。2003年在韩国举办的第22届世界大学生运动会上,由300名豆蔻年华的美女组成的朝鲜啦啦队曾大出风头,以至于很多排队买票的韩国人并非为看比赛,而是想一睹朝鲜美女的风采。
白俄罗斯美女“限制出口”
白俄罗斯人口只有1000万,自然资源相对贫乏,但拥有着另一种羡煞旁人的资源――美女。
大多数白俄罗斯女孩都是高鼻梁、尖下巴、大眼睛,身材高挑,街上不少年轻女子身高都在1.8米以上。所以,这里的“美女经济”可谓如火如荼。近年来,不少国外的模特经纪公司都来白俄罗斯挖美女。由于白俄罗斯的经济发展水平不及一些西欧国家,所以有很多女模特都愿意到国外发展。世界名模玛丽娅・迪达罗娃、奢侈品牌迪奥的专用模特玛丽娜・林楚克、2004年世界小姐亚军奥尔加・杜津斯卡娅,都是白俄罗斯人。
一名当地女孩说,她身边的很多年轻女孩都梦想成为模特。如果一个家庭出了一个模特,全家人都会感到非常自豪。白俄罗斯的一些大学和中小学还会举办“校花选举比赛”。
不过,对于越来越多的美女外流,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很不高兴,他甚至亲自下令,限制美女“出口”,以保住这一特殊的“国家资源”。
以色列美女外交改变国家形象
英国广播公司BBC的一份民意调查显示,因为战争,以色列已经排在伊朗和美国之前,成为全球国家形象最负面的国家。这让以色列政府觉得很没面子,而国家形象恰恰是以色列非常重视的课题。如今,以色列使出温柔一刀――让美女走上在美国最受欢迎的男性杂志,誓要夺取西方男子的花心。
以色列的形象工程由来已久,早在2002年,以色列外交部就曾努力物色金发美女充当“形象大使”,搞“美女外交”,以改善以色列在国际舆论面前的负面形象。于是,以色列外交部发言人对外宣称:“我们优先挑选在外交部工作且形象好的女性,我们不仅看重头发的颜色,更看重她们的英语水平和对政治与外交问题的了解。”可惜的是,以色列外交部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能找到合适人选。
到了2007年,以色列外交部显然已经找到了“官方发言人”的心仪人选。以色列驻纽约使馆大卫・沙伦格大使主动联系美国著名的男性杂志,他说,以色列政府和支持以色列的团体希望该杂志能拍一组以色列姑娘的照片,以改变以色列的国际形象,以色列更为此精心挑选了12个美女。
拉脱维亚靠美女游行“救市”
自民党就封口媒体道歉
新一期的日本杂志《周刊现代》爆料称,6月初,日本首相安倍和各媒体负责人在东京一家高级中餐馆“赤坂饭店”召开“恳亲会”。“恳亲会”就是安倍与媒体管理人员的一种联系会,要求媒体对其进行拥护性、支持性的报道。
该杂志称,安倍当天在“恳亲会”上喝完自己杯中红酒之后,就开始连发惊人之语。谈及国会辩论、安保法案相关话题时,安倍开启“将自己学说强加给周围人”的模式,大力批判日本在野党的党代表冈田克也,称其“总是说没有意义的废话”“要完蛋了”等等。
谈到集体自卫权时,安倍竟然放言称:“安保法案就是冲着南海上的中国。所以说了要做(指通过安保法案),那就一定要做。”安倍在媒体面前,“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确在谋划和中国的战争。安倍还称,要行使集体自卫权并和美军一道,“敲打在南海上的中国”。
除了口无遮拦直指中国外,安倍对美国及美国总统也充满怨言。日本LITERA网站称,在6月16日美国国会和奥巴马政府相持不下、对跨太平洋伙伴关系(TPP)协议相关法案表示反对之际,安倍曾十分生气地说“真不知道美国干什么呢,奥巴马干什么呢!”此外,在日韩邦交正常化50周年之际,日韩外相要举行会谈,安倍表示:“我说的吧,等一等,韩国就会自己找上门来”,他还同时声称“慰安妇问题只要3亿日元就可以解决”。
安倍这些十分具有“冲击力”的谈话内容被要求“不公开记录”。在被问及对上述报道有何评论时,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说:“我们注意到有关报道。如有关报道内容属实,日方应对此作出认真说明和澄清。”
“的确,我们看到近期以来日本出现了一系列消极动向,一方面对内加快安全政策调整,推进修宪扩军,另一方面在上渲染和制造地区局势紧张。日方上述消极动向及其背后的真实意图令人高度警惕。”她说。
无独有偶,日本自民党干事长古垣祯一6月28日就党内议员提出向新闻媒体施压以封杀反对安保相关法案的言论一事道歉。虽然古垣出面“灭火”,但在野党似乎并不买账。最大在野党干事长福山哲郎直言,这件事无疑“反映出了自民党的本质”。
2003年的“非典”风波之后,中央各部委开始设立新闻发言人。随后,各地方政府部门也都纷纷效仿。
新闻发言人制度逐渐在我国各级政府、企业、公共机构建立起来,还成立了中国新闻发言人俱乐部,每年进行新闻发言人评选等。
8月12日,人民日报刊文《中国新闻发言人遭遇“七年之痒”》,列举我国新闻发言人种种不尽如人意之处并分析原因。
新闻发言人本应是“官民沟通”的重要桥梁,铁道部新闻发言人王勇平的言论是“犯了一个资深发言人不该犯的低级错误,没有体现发言人在媒体和公众之间的桥梁作用”。人民日报的文章中将中国的发言人归为7种类型:无可奉告型、大包大揽型、照本宣科型、自我辩护型、报喜不报忧型、恼羞成怒型、感情错位型。越来越多新闻发言人在新闻时发言不当,他们的雷人雷语也被广泛传播。
新闻发言人往往吃力不讨好,他既要讨好老板(他的委托人或委托单位),又要不得罪公众,这是高难度的任务。有的发言人招架不住记者追问甚至恼羞成怒:“不要来找我,你们爱找谁找谁去吧!”新闻发言人代表政府部门的形象,如果以盛气凌人的姿态面对公众,将使公众产生对政府的不信任。
新闻发言人的设立是中国务实、开放的表现之一。美国华盛顿邮报驻京记者JohnPomfret说,“此前,对外国记者的接待是各单位‘外办’的职责,但这条渠道往往比较慢。有了新闻发言人之后,我们的联系会方便多了。”新闻发言人在向世界传递中国的声音,所以不能太任性、不能失态。
问题越刁钻,回答才会出彩
有专家说,新闻发言人最好能避免“外交辞令”、“官话”、“套话”,但这不大现实。由于职业的原因,这种毛病几乎是无关乎中外,基本都会有,只是含量多少技巧高低的问题。新闻发言人确实不好当,别对这一角色求全责备。作为国内比较有个性的发言人之一,原教育部发言人王旭明在任时曾饱受争议,但有人评价说:“他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干5年,已经是奇迹了。”
美国白宫前任新闻发言人弗莱舍为了干好这份差事,两年多来没好好休息过一天。每天早晨5时,他就得起床,睁开眼睛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当天的报纸和其他媒体的报道,并设想记者们可能提出的各种问题。为了正确把握白宫的动态,他每天都要参加一堆会议,听取并消化总统的讲话,还要查找资料,拿捏表态口径。
曾担任外交部发言人的沈国放认为,每个发言人都脚亥有自己的特点。“我的特点就是,在回答记者问题时,愿意灵活一点,如果所有问题都按照一个口径回答,会就可能不很成功。发言人应把个人特点与政策掌握这两点结合好,灵活地回答记者问题,而不是完全照本宣科。”
发言人越是在紧张的情况下,同时遇到的问题越刁钻,回答就会越精彩。精彩就体现在提问者与发言人双方的交锋过程中。沈国放在担任外交部发言人4年多的时间里,回答得较为满意的问题大都来自那些刁钻、尖锐的问题。
国外的一些新闻发言人面对媒体口若悬河,无论多么刁钻的问题都应付自如,媒体满意了,公众知道了该知道的信息,政治家、相关的政府部门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维护了政府的正面形象。
这样的新闻发言人人才难得,但是这样的人才其实不是一朝一夕就成长起来的,本身也是百里挑一的精英。他们在知识学识方面有深厚的积淀,在心理素质方面超稳定,在思维方面反应敏捷,在口才方面口吐莲花滴水不漏,在形象方面端庄大方。当然,我们说的这些素养大部分是可以后天培养的,需要用有效的手段进行训练。
幽默是不可或缺的武器
曾有人说,“每个新闻发言人的身后要有一大帮人,要有一个为他服务的团队。”美国的新闻发言人就是这样一个典型,一个发言人要配备二三十个助手。虽然集体的力量惊人,但个人的魅力依旧不可少。
美国不少优秀的新闻发言人都是幽默高手,像前白宫发言人弗莱舍以及现在的白宫发言人麦克莱伦等,不仅反应敏捷、出口成章,而且幽默风趣、不失锋芒。前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鲁宾在家中新添了个儿子后决定回家“相妇教子”。虽然风格向来咄咄逼人的他曾说做新闻发言人就必须会“咬人”,但他还是把幽默当作了不可或缺的一项武器。在鲁宾卸任前的最后一次会上,鲁宾的妻子、CNN著名记者艾曼波尔一本正经地问台上的丈夫:“你如何保证会给儿子换尿布?”在一片笑声中,鲁宾以一贯的外交辞令答道:“我会采取一切必要的措施,以及适当的措施。”
美国前总统布什的新闻发言人弗莱舍也是随机应变的高手,他除了清楚、准确地传达布什的政策之外,还严格遵守布什政府关于保密的原则,不管记者如何变换方法提问,他总能机智地绕开那些敏感的问题。当然,这位被视为美国白宫新闻发言人标杆的弗莱舍也有出言不慎的时候,比如,他曾说希望能用“一颗子弹”结束萨达姆的生命以降低战争成本。
面对麻烦层出不穷的英国王室,王室新闻发言人扮演的更多是“救火队员”的角色。一会儿驳斥英国王储查尔斯在美国佛罗里达州有一个16岁的私生子的报道“简直是垃圾,不能相信人们怎么会这么夸张地编造故事。”一会儿又强烈抗议把威廉王子丑化成酗酒吸毒、挥霍无度、惹事坏男孩的美国电影。
“新闻秘书”正成为时尚职业
在铺天盖地的信息面前,如果没有一个权威的信息来源,杂乱的信息容易搅乱人们的思想。实施新闻发言人制度,有利于人们看到权威性的言论,避免小道消息影响社会正确判断力。
漠视对被害人权益的保障必定导致法律正义的天平失衡,作为一项国家保障性制度,刑事被害人补偿制度的建立既是我国现实生活的需要,也是增强民众对国家、对公权力、对司法的信心的有力保障。
一、美国的被害人国家补偿制度
西方很多国家传统刑事司法长期以来主要关注的是在刑事诉讼程序中仅承担证据角色的“被告人”,与处于重心地位的被告人相比,被害人在诉讼中一直处于遭受冷漠和淡化的处境,美国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随着经济水平的提升和社会的前进,犯罪数量与日俱增,被害人的群体日益庞大,直接导致更多的社会动荡,在此巨大社会压力下,美国权力部门积极予以应对并加强了对被害人保护的立法工作。
(一)补偿客体。全美各州一般都以暴力犯罪为补偿客体,联邦政府的规定还扩及发生于酒后的交通肇事,家庭暴力也被囊括在内。
(二)补偿对象。各州基本上将补偿对象限定于向警方报案的被害人,同时还要求被害人积极配合警方行动,否则拒绝、减少或者撤销补偿金。对于补偿对象各州的规定切入点不尽相同,比如有的州将生活困难或受社会补助的被害人规定为补偿对象,有的州规定只有协助警方打击暴力犯罪或者逮捕暴徒而受害者方可请求补偿。但共通的一点是,各州补偿对象一般都扩及被害者遗属,但同时为避免使加害不当得利的情形发生,各州均将配偶间或亲属间的暴力犯罪排除在补偿对象之外。
(三)补偿范围。各州对补偿范围的规定大同小异,主要包括被害人父母或子女的扶养费,被害人失去劳动力之损失及医疗费等相关费用,从这些补偿范围可以看出补偿就是以解决实际生活困难为目的。值得一提的是,各州规定补偿金额一定将社会救助金和医疗保险赔偿金等相关数额扣除在外。
(四)补偿金额。各州均规定申请者必须受害达一定额度,方可申请补偿,这是所有补偿申请者所必备的前提条件,并同时规定补偿金额的上限和下限,即在申请者两周的工作收入至10000美元之间。
(五)主管机关。以司法部的统一管辖为前提,联邦政府设置刑事被害人署(Office of Victims Crime), 负责受理和发放补偿金,即刑事被害人署是联邦政府负责被害者补偿业务的主管机关,而具体细化到州方面,各州对主管机关的规定不尽一致,约有半数州设置专门的补偿业务机构,即采取类似联邦政府的做法,而其余各州则分属各级机关。
二、英国的被害人国家补偿制度
英国是刑事被害人国家补偿制度理念的发源地,早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就颁布了《刑事损害赔偿方案》,1995年通过了《刑事损害补偿法》,同年12月12日通过了修正案,并于翌年4月生效。英国的刑事受害人国家补偿制度即由国家代为履行犯罪人的民事损害赔偿责任,属于典型的损害赔偿型补偿制度。
(一)补偿机构。根据1995年《刑事损害补偿法》(The Criminal injuries Compensation Act)的规定,刑事损害补偿机构为刑事补偿委员会(criminal injuries compensation authority),此机构并非政府部门,但负责补偿申请案件的审核及补偿金的核发。
(二)补偿资金来源。政府的预算是补偿资金的主要来源。由于伤害程度分不同的二十五级,每一级都有对应的损害补偿级别,第一级一万英镑,相应的最后一级二十五英镑。在给予申请人补偿时,有关费用应当扣除,这些相关费用指:(1)已经领取了国外福利金,或领取国外其他给付;(2)已获得本国福利金;(3)保险公司已对其赔偿。
(三)补偿程序。损害发生之日起两年内,被害人可以向刑事损害补偿委员会提出申请,但必须以书面形式提出。委员会首先会做出一个初步裁定,根据申请和了解的相关具体情况就补偿额做出初步裁定的是委员会的其中一个成员,如果不予赔偿,则需说明理由,若是部分补偿,亦需充分的论证和说明。申请人若对裁定不满,可直接向其他成员申请复议,但时间限制是收到裁定之日起9日内,申请人也可以委托律师代而为之。
三、新西兰的被害人国家补偿制度
新西兰是世界上第一个建立刑事被害人国家补偿制度的国家,其早在1963年就已经建立了第一个刑事损害补偿法庭,之后一直处于理论研究阶段,最终于通过《犯罪被害人补偿法》将刑事被害人补偿制度付诸于实践,为其他国家和地区树立了光辉的典范。
(一)补偿对象。新西兰针对补偿对象做了较为全面的规定,至于补偿的范围,共涵盖了暴力犯罪所造成的二十七种损害后果。
(二)补偿范围。与美国补偿法的规定相类似,新西兰补偿法规定补偿范围主要包括因被害人死亡导致其抚养人的财产损失、被害人伤亡导致的当然费用、被害人丧失劳动能力而受的财产损失、其他财产上损失以及精神损害补偿。
(三)补偿机构。新西兰的补偿机构是特设的刑事损害补偿法庭,负责审查和执行等相关工作。
参考文献
[1] 莫洪宪.刑事被害救济理论与实务[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4.
[2] 麻国安.被害人援助论[M].北京: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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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范晓军,刘富生.构建刑事被害人补偿制度的困境与出路[J].财经政法资讯,2010(4).
[5] 莫洪宪.刑事被害救济理论与实务[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4.
按照今年2月13日朝核问题六方会谈发表的《落实共同声明起步行动》共同文件,朝鲜将以最终废弃为目标,关闭并封存宁边核设施。国际原子能机构工作代表团6月26日至30日访问了朝鲜,并与朝方就关闭和封存宁边核设施的监督和验证工作达成共识。巴拉迪7月3日向该机构理事国提交报告,就国际原子能机构对朝鲜关闭和封存宁边核设施实施核查的有关事项作出安排。
7月12日,正在韩国访问的巴拉迪表示,只要朝鲜保证外界能够对其是否和平利用核能进行彻底的验证,将轻水反应堆提供给朝鲜并不成问题。
巴拉迪说,无论是轻水反应堆还是其他类型的核反应堆,重要的是外界是否可以进行彻底的验证。他指出,核反应堆本身并不构成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的威胁,真正的威胁是对钚的再处理和铀浓缩。
7月14日,国际原子能机构10名核查人员乘坐朝鲜高丽航空公司的班机,于当地时间15时(北京时间14时)抵达平壤,准备对朝鲜关闭和封存宁边核设施进行必要的核查。
这是国际原子能机构核查人员自2002年底离开朝鲜后首次重返朝鲜。
7月15日,朝鲜外务省发言人证实,朝方已在14日关闭了宁边核设施。与此同时,朝鲜已允许国际原子能机构人员对此进行监督。
这位发言人说,朝鲜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并且对履行2・13共同文件表现出了善意。发言人同时指出,向朝鲜提供重油“不是慈善性援助”,而是对朝鲜关闭核设施的补偿;国际原子能机构人员在宁边的活动也“不是核查”,而是“监督验证”。
发言人强调,朝鲜已经作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现在2・13共同文件是否能够得以完全履行,取决于六方会谈各方如何根据“行动对行动”的原则履行各自的义务,尤其是取决于美国和日本如何采取实际措施缓和敌视朝鲜的政策。
美国助理国务卿希尔15日说,国际原子能机构人员当天上午开始“核查”朝鲜是否真正关闭了宁边核设施。
韩国外交通商部发言人15日说,韩国政府欢迎朝鲜关闭宁边核设施,并认为这是朝核问题解决进程中令人鼓舞的进展。发言人说,朝鲜关闭宁边核设施和国际原子能机构人员重返朝鲜进行“核查”,是朝鲜向履行无核化承诺迈出的第一步,具有重要的意义。韩国期待朝鲜关闭宁边核设施能推动六方会谈2・13共同文件的履行进入新的阶段,从而加快实现朝鲜半岛无核化。
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卡梅宁15日表示,朝鲜关闭宁边核设施是解决朝核问题的一个积极因素。他同时表示,“我们期待国际原子能机构核查人员作出正式结论”。他强调,朝鲜采取这一措施有助于在朝核问题六方会谈框架内更有效地解决朝鲜半岛无核化问题。
正在日本访问的美国助理国务卿、朝核问题六方会谈美国代表团团长希尔15日说,国际原子能机构人员已于当天上午开始“核查”朝鲜是否真正关闭了宁边核设施。他说,根据国际原子机能机构方面的消息,封存宁边核设施和安装监视器的工作有可能在两周内完成。
7月16日,巴拉迪在曼谷表示,该机构的核查人员已经确认,朝鲜关闭了宁边核设施的核心反应堆,从而迈出了封存宁边核设施的重要一步。
巴拉迪是在参加泰国政府组织的一次能源会议期间作上述表示的。
按照朝核问题六方会谈达成的2・13共同文件,朝鲜将以最终废弃为目标,关闭并封存宁边核设施,包括后处理设施。朝鲜还将邀请国际原子能机构人员重返朝鲜并进行这个机构和朝方同意的一切必要的监督和验证。同时,各方将向朝鲜提供首批相当于5万吨重油的紧急能源援助。
7月12日中午12时,韩国油轮“韩昌9号”装载着6200吨援朝重油从韩国蔚山港起航。
按照朝核问题六方会谈达成的2・13共同文件,朝鲜应对其所有核计划进行全面申报并将现有核设施去功能化。六方会谈有关各方将向朝鲜提供价值相当于100万吨重油的经济、能源及人道主义援助,其中首批援助为5万吨重油,由韩国承担。